Dienstag, 2. Oktober 2012

[转载]海育的唱酬

原文地址:海育的唱酬作者:乐朋 海育的唱酬 张乐朋 海育一直在做一件事,叫做“诗写山西诗人”,是海育为一部分诗友撰写的诗形小传。他在博客上陆续发表,我陆续跟着浏览,若看到“传主”是我熟稔的诗友,我就读得更仔细些。现在,海育说诗要结集,即将付梓了,我情不自禁地回头替他把列入目录的传主们捋了一遍,并且油然想到了一句老话: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”。

这里不妨猜测一把,所有关注海育这组诗歌的诗友们,早先肯定留心细察过他的选择标准,海育后来在谈这方面的想法时,也说得很清楚,“这些诗歌的写作,必须以与诗人的接触和了解为基础。”海育给出的这个界定很明白,正所谓“聚”则取也,“分”则舍也。“类”与“群”者,也好理解:他选择了一个“以诗会友”的圆心来画圈子,比如从三晋诗人圈扩展到了
山西诗歌工作委员会,比如从太原扩展到外地,比如从知名扩大到微名……等,貌似随意,实际密布经纬。海育写的第60个诗人是乐朋,正好是个相识,此前我认为海育不会点到乐朋头上,因为他在晋南边陲,地远心自偏,海育以省会为圆心在地图上画同心圆,半径100公里就够100个诗人了,用不着把圆规伸到黄河边边来;再一个是,乐朋这二年写小说被人另外归类了。

后来我就这件事征询过乐朋的看法,他说他也惊讶于海育的青目,除去前述的两条原因,他说他还替海育顾虑呢,说把他列进去,就要占一个名额,山西诗人广众,海育身板单薄,写够100人,仍然可能有1001个遗珠要抱憾,而海育又是那么一个诚恳之人,随着他将来风生水起声名鹊起结交渐广,势必要呕心沥血地不停往下写,累垮怎么办?我笑乐朋多虑,因为海育说了,“我写到的诗人毕竟是少数,没有写到的诗人都会抱一种失望甚至责怨的心态。不怨这些诗人。这个结果是必然的。这是人性的弱点。

”乐朋听说了海育早已考虑过这些人情之常,才忐忑稍安。八月底,在山西文学院签约作家工作会议上,海育在做汇报时,也专门谈了创作过程的一些想法和困惑,相关的内容读者将会在诗集前言或后记里读到,即“关于‘诗写山西诗人’系列结集的一些想法”(下文引为“想法”),大家的反响甚好,当他诚恳地提请大家帮他参谋给诗集取个好名字,在座的几个诗人马上给他出谋划策。

现在,他公布了的书名——《晋·诗方阵》,恰切之外,不失时尚,兼顾了形式和内容。我一向认为,诗集之与诗人,不啻于父母之与儿女,所以命名还是自己来的好。海育梦得诗集之名,那就一定是个好名儿。海育这项“诗写山西诗人”的工程为期四年,创作的辛劳都在暗处,而创作的成果,必然接受同行的审视和品鉴。

当初,我在海育写的“想法”里看到他罗列的那些朋友忠告和闲话意见时,设身处地地猜测过他的彷徨,设想创作偏离了追求的航道,失悔之情和宝贵的时间多么难以挽回,正是这样的想法,让我不能妄加置辞。《晋·诗方阵》里的诗歌,都是取材于诗人的诗集和诗作,这样读者自然就能看到两种情况,一是海育的浓缩提炼和概括的功夫,这个后面还要说;另一个是,一首诗歌后面,有一个人或一本诗集甚至是这个人的若干本诗集,来作为背景或者注脚。

那么,在处理局部之与整体的关系,以及裁剪和串联的再创造时,有相当的难度,比如,容易流于表面、难于开掘出新等,鉴于大部分诗人和诗作是我们共同熟悉的、作为已知条件呈现出来的,在有限的篇幅里塑立一个诗人形象,更是不易。于是,我们在海育的这组诗里看到,他的诗歌有个一以贯之的追求,就是“局部大于整体”的审美效果,他利用新诗的灵活性和表现技巧,使笔下的诗人形象浮凸有致。

前面提到,我注意了诗集的目录,发现海育将目录名单调整为按姓氏笔画为序,他没有按他创作时间的次序,也没有按照名头辈分那个俗套的秩序,看来海育真是用了心思的。前几年参加诗歌活动,免不了合影留念,前排居中而坐的永远是职位高名头大的几位诗人,我私下调侃某诗兄说,无论走到哪里,我们都是你的陪衬,你坐中间交椅,我们站后面台阶。

该诗兄摇头苦笑说我也是道具,不是我的本意。这里提说此事,不是说酸腔,而是说现象,由此类推到海育的这本类似诗友合影的诗集,他用在目录排序上的心思,非但体现了民主意识,也是一种颇为艺术的转换手法,起码方便他进行散点透视,将填充背景的小诗人撷取下来,就近观照,细部放大。在阅读海育的这组诗歌时,逐渐注意到,海育的创作实际切入了一个旧概念和新问题,那就是唱酬。从诗歌和诗句的创作而言,因为每首诗歌都有“出处”,就很难避免“拘泥”,拘泥听了不舒服,说得具体点,一如古代诗人的唱酬,除了用韵,还有步韵,那么,和诗表现出来的技能似乎往往要大于诗情。

现在自然不用去押韵,但既然是唱酬性质,那么不可避免地受到拟物联想的困惑,拟物联想的弹性和跨度,简直就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制约和束缚。海育在破解这个问题时,主要在表述和修辞等途径进行突围,他勾勒诗人的线条十分清晰,角度变化多端,起结也因人而异,语言或庄或谐,活泼生动。这些头绪归结到海育身上,是和他与人为善的立身态度和善解人意的立言态度分不开的,所以别人枯窘和生涩之处,海育可以做到得心应手,于诗于人,每每可观。所以,这本诗集,可谓是诗人闫海育唱酬山西诗人的一本诗歌合集。

换言之,海育的“诗写山西诗人”,就是用诗人之道,还造诗人之身。所以,就算其本意是用诗歌的形式与诗人修好,也不失为一种修道之法。而就诗集的整体价值而言,我认为是情谊大于诗艺。上述观点,是我对海育这本诗集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想法和观感,一己之见,定有欠缺。

唐晋在谈论海育“诗写山西诗人”的创作活动时曾说:“用诗歌来为山西诗人造像是一项庞大的工程。运用解读诗人诗作的主要方法,描摹心中的诗人最佳形象,……,为诗人朋友做事,也不忘取悦阅读,应算是对山西诗歌乃至当代汉语诗歌的一个贡献。”我赞同唐晋先生做的这个充分肯定的整体评价。

海育是一个好说话的人,还是一个会说好话的人。好说话是和海育一起参加活动的印象,乐于助人而且从不重色轻友,希望他发扬下去。

会说好话,是他谈吐诚恳、热忱而且主动,透着可靠的谦逊,相对于那些头上长角角上长眼的才子,这位在某重要国企担任党政要职的后生更有智慧。最后再回到这本诗集,海育早在他的“想法”里放话:“这组诗的写作,注定是一件不讨好的事情。”但是他还是完成了,这就是古人说的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”,这就是现实中越来越稀有的古道热肠,“古道”就是厚道,“热肠”当然要用真挚动听的好话,这么说吧,至少他乐于如此善意地穿针引线,将流离失所于俗世的诗心,缀联在了一起。

2012-10-03 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: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!!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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